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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 欄位 | 值 | 語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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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contributor.advisor | 甘懷真(Huai-Chen Kan) | |
dc.contributor.author | Che-Yao Chang | en |
dc.contributor.author | 張哲僥 | zh_TW |
dc.date.accessioned | 2021-06-15T13:30:20Z | - |
dc.date.available | 2016-03-08 | |
dc.date.copyright | 2016-03-08 | |
dc.date.issued | 2016 | |
dc.date.submitted | 2016-02-03 | |
dc.identifier.citation | 一、 傳統文獻(依成書時代先後為序,同時代者依作者姓名筆劃為序)
〔漢〕班固,《漢書》,北京:中華書局,1962。 〔北魏〕酈道元著;〔清〕王先謙校,《合校水經注》,北京:中華書局,2009。 〔唐〕令狐德棻等著,《周書》,北京:中華書局,1971。 〔唐〕白居易著;顧學頡點校,《白居易集》,北京:中華書局,1988。 〔唐〕吳兢著;謝保成集校,《貞觀政要》,北京:中華書局,2003。 〔唐〕李吉甫著;賀次君點校,《元和郡縣圖志》,北京:中華書局,1983。 〔唐〕杜佑著;王文錦等點校,《通典》,北京:中華書局,1988。 〔唐〕長孫無忌等著;陳仲夫點校,《唐六典》,北京:中華書局,1992。 〔唐〕張說,《張燕公集》,上海:上海古籍,1992,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唐〕魏徵等著。《隋書》,北京:中華書局,1997。 〔後晉〕劉昫,《舊唐書》,北京:中華書局,1975。 〔宋〕王溥著;方詩銘等點校,《唐會要》,上海:上海古籍,2006。 〔宋〕司馬光著;〔元〕胡三省注,《資治通鑑》,北京:中華書局,1956。 〔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北京:中華書局,2004。 〔宋〕歐陽修,《新唐書》,北京:中華書局,1975。 二、 近人著作(依姓名筆劃多寡為序) (一) 專書 巴菲爾德(Thomas Jefferson Barfield)著、袁劍譯,《危險的邊疆 : 游牧帝國與中國》,南京:江蘇人民,2011。 王天順,《河套史》,北京:人民,2006。 王義康,《唐代邊疆民族與對外研究》,哈爾濱:黑龍江教育,2013。 石見清裕,《唐ソ北方問題シ国際秩序》,東京:汲古書院,1998。 朱振宏,《大唐世界與「皇帝.天可汗」之研究》,台北縣:花木蘭,2009。 艾沖,《唐代都督府研究--兼論總管府.都督府.節度司之關係》,西安:西安地圖,2005。 吳玉貴,《突厥汗國與隋唐關係史研究》,北京:中國社會科學,1998。 李大龍,《都護制度研究》,哈爾濱:黑龍江教育,2012。 谷川道雄著、李濟滄譯,《隋唐帝國形成史論》,上海:上海古籍,2011。 辛德勇,《秦漢政區與邊界地理研究》,北京:中華書局,2009。 拉鐵摩爾(Owen Lattimore)著、唐曉峰譯,《中國的亞洲內陸邊疆》,南京:江蘇人民,2005。 林冠群,《唐代吐蕃史研究》,台北:聯經,2011。 林恩顯,《突厥研究》,台北:台灣商務,1988。 林幹,《突厥史》,呼和浩特:內蒙古人民,1988。 段連勤,《隋唐時期的薛延陀》,西安:三秦,1988。 馬長壽,《突厥人和突厥汗國》,桂林:廣西師範,2006。 高明士,《天下秩序與文化圈的探索》,上海:上海古籍,2008。 康樂,《唐代前期的邊防》,台北:台灣大學,1976。 章群,《唐代蕃將研究》,台北:聯經,1986。 章群,《唐代蕃將研究續編》,台北:聯經,1990。 森安孝夫,《シルクロードと唐帝国》,東京:講談社,2007。 劉統,《唐代羈縻府州研究》,西安:西北大學,1998。 薛宗正,《突厥史》,北京:中國社會科學,1992。 嚴耕望,《中國地方行政制度史上編:秦漢地方行政制度》,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1。 嚴耕望,《唐代交通圖考》,第一卷,台北:中研院史語所,1985。 嚴耕望,《唐代交通圖考》,第二卷,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85。 嚴耕望,《唐代交通圖考》,第五卷,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86。 護雅夫,《古代トルコ民族史研究I》,東京:山川,1984。 (二) 論文 中村裕一著、韓昇譯,〈從武德二年制試論隋唐賦役令的淵源關係〉,《學術研究》,2010年6期(2010,廣東),頁90-98。 包文勝,〈古代突厥於都斤山考〉,《蒙古史研究》2010年(2010,內蒙古),頁54-62。 史念海,〈兩千三百年來鄂爾多斯高原和河套平原農林牧地區的分布及其變遷〉,《北京師範大學學報》1980年6期(1980,北京),頁1-14。 史念海,〈隋唐時期黃河上中游的農牧業地區〉,收入史念海主編,《唐史論叢》,第二輯(西安:陝西人民,1987),頁1-37。 史念海,〈隋唐時期農牧地區的演變及其影響(上)〉,《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5年2期(1995,西安),頁1-15。 甘懷真,〈從《唐律》化外人規定看唐代國籍制度〉,《早期中國史研究》3卷2期(台北,2011),頁1-32。 石見清裕,〈唐代內附民族對象規定ソ再檢討-天聖令.開元二十五年令より-〉,《東洋史研究》68卷1號(2009,東京),頁1-33。 石見清裕,〈羈縻支配期ソ唐シ鐵勒僕固部-新出「僕固乙突墓誌」から見て-〉,《東方學》127期(2014,東京),頁1-17。 朱振宏,〈論貞觀十三年(639)「九成宮事件」及其影響〉,收入於氏著,《隋唐政治、制度與對外關係》(台北:文津,2010),頁141-182。 艾沖,〈唐代前期「河曲」地域各民族人口的數量與分布〉,《民族研究》2003年2期(2003,北京),頁51-60。 艾沖,〈論毛烏素沙漠形成与唐代六胡州土地利用的關係〉,《陝西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33卷3期(2004,西安),頁99-105。 艾沖,〈靈州治城的變遷新探〉,《中國邊疆史地研究》21卷4期(2005,北京),頁125-133。 李錦綉,〈「城傍」與大唐帝國〉,收入於《學人》,第八輯(江蘇:江蘇文藝,1995),頁73-110。 李鴻賓,〈隋朝的北部防務與長城問題〉,收入於氏著,《唐朝的北方邊地與民族》(銀川:寧夏人民,2010),頁21-38。 谷川道雄著、李濟滄譯,〈魏晉南北朝貴族政治與東亞世界的形成──從都督諸軍事來考察〉,《台大歷史學報》30期(2002,台北),頁1-16。 妹尾達彥,〈東アジア都城時代ソ形成シ都市網ソ変遷〉,收入中央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編,《アフロ・ユーラシア大陸の都市と国家》(東京:中央大学,2014),頁73-217。 岡田宏二,〈中国王朝の羈縻政策概観〉,收入氏著《中國華南民族社會史研究》(東京:汲古,1993再錄),頁3-27。 林俊雄,〈匈奴における農耕と定着集落〉,收入於護雅夫編,《内陸アジア・西アジアの社会と文化》(東京:山川,1983),頁3-32。 林俊雄,〈掠奪、農耕、交易から観た遊牧国家の発展-突厥の場合-〉,《東洋史研究》44卷1號(1985,東京),頁110-136。 唐啟淮,〈唐代都護府述略〉,《西南師範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1982年1期(1982,重慶),頁77-85。 馬馳,〈試論唐代蕃州的管理體制〉,收錄於《第三屆中國唐代文化學術硏討會論文集》(台北:中國唐代學會,1997),頁1-32。 堀敏一,〈中華世界〉,收錄於《魏晉南北朝隋唐史學的基本問題》(北京:中華書局,2010),頁24-43。 張廣達,〈唐滅高昌國後的西周形勢〉,收錄於氏著,《西域史地叢稿初編》(上海:上海古籍,1995),頁113-161。 張蘇、李三謀,〈漢唐之間曲折行進的河套畜牧業〉,《中國農史》2009年3期(2009,南京),頁3-11。 盛秦陵、張維慎,〈隋唐墓志所反映的統萬城、朔方城、夏州城——兼論統萬城周圍土地的沙漠化〉,《碑林集刊》2004年(2004,西安),頁210-216。 野口優,〈前漢邊郡都尉府の職掌と邊郡統治制度〉,《東洋史研究》71卷1號(2012,東京),頁1-35。 陳靈海,〈唐代籍沒制與社會流動──兼論中古社會階層的「扁平化」動向〉,《復旦學報》2015年1期(2015,上海),頁98-105。 彭麗,〈北朝至隋唐時期靈州治城的移徙及其軍政地位的變化〉,收入於《乾陵文化研究》,第七輯(西安:三秦,2012),頁256-263。 菊池英夫,〈唐折衝府の分布問題に関する一解釋〉,《東洋史研究》27卷2期(1968,東京),頁121-157。 飯田祥子,〈後漢邊郡支配に関する一考察ー放棄と再建を手がかりとしてー〉,《名古屋大学東洋史研究報告》通號30(2006,名古屋),頁49-77。 楊森翔,〈歷史上的靈洲、靈州、靈武谷、靈武城址及其他--訂正《中國歷史地圖集》的一個錯誤〉,《寧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30卷1期(2008,寧夏),頁30-36。 羅彤華,〈唐代反逆罪資財沒官考論──兼論《天聖令.獄官令》「犯罪資財入官條」〉,《台大歷史學報》43期(2009,台北),頁1-41。 羅新,〈可汗號之性質──兼論早期政治組織制度形式的演化〉,收入氏著,《中古北族名號研究》(北京:北京大學,2009),頁1-26。 譚其驤,〈唐代羈縻府州述論〉,《紀念顧頡剛學術論文集》下(成都:巴蜀書社,1990),頁555-569。 嚴耕望,〈唐代北疆直接領轄之境界〉,收入於《嚴耕望史學論文集》,頁699-716。 嚴耕望,〈隋代總管府考〉,收入於《嚴耕望史學論文集》(上海:上海古籍,2009),頁226-259。 嚴耕望,〈新舊兩唐書史料價值比論〉,收入於《嚴耕望史學論文集》(上海:上海古籍,2009),頁1149-1151。 (三) 學位論文 王萬雋,〈秦漢至南朝的國家與蠻人──以政區、官爵和賦役制度為中心〉,台灣大學歷史學研究所博士論文,2012。 蒙海亮,〈周隋總管府研究〉,陝西師範大學歷史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11。 趙學智,〈隋唐兩宋時期河套平原政治地理格局與自然環境研究〉,陝西師範大學歷史學碩士論文,2011。 | |
dc.identifier.uri | http://tdr.lib.ntu.edu.tw/jspui/handle/123456789/51317 | - |
dc.description.abstract | 本研究從制度運作的「問題與回應」,以及中國如何治理邊疆地區的兩個關懷側面切入,並以河套地區為個案討論。筆者試圖透過對河套的歷史地理與治理制度的細緻討論,分析中國如何看待邊疆,並依此概念設計、改革邊疆的地方制度,以及安置不同生活型態的遊牧部落,以此穩定邊疆秩序。
「地理環境與網絡」一章分析「夏州-勝州」、「靈州-豐州」四個城市節點與兩條交通線,說明於隋到唐初期,河套地區的政治重心從東側的勝州轉移至西側的靈州。「夏州-勝州」的道路可北至白道,為隋初與突厥交戰的主要地區,此道並與河東的通道,並為兩大主要連通中國與遊牧部族的交通線。隋煬帝於大業三年北巡後,勝州便作為北疆的政治中心。貞觀末年,唐因應漠北鐵勒所請,建構「通回紇大道」,自此「靈州-豐州」交通線興起,靈州並得以取代勝州,成為新的北疆政治中心。 「治理制度的變化與邊疆意識」一章,透過貞觀年間對頡利可汗內附部落安置問題的討論,指出當時朝廷對於部落安置主要關懷安置地點、部落結構與酋長世襲三個層面。筆者並以此為基礎,進一步探討河套地區的行政區變化,以及部落安置的課題。本文指出隋在安置上主要有兩大特色:大型部落聯盟;可汗號的運用。此二特色至唐逐漸發生變化,貞觀年間唐逐漸推展唐朝的官僚制、郡縣制,並以此建置於部落結構之上。而透過對貞觀年間部落安置的觀察,630年與646年兩次處理內附部落問題的策略應當相異,後者即建構羈縻府州、都護府兩個體制因應。此二制度運作中,儘管官僚制、郡縣制得以推展至漠北,卻未有唐朝實際收取賦稅,或是掌握人口的證據,治理上可能比630年的治理更為鬆散。 文末,筆者從邊疆的概念切入,指出唐承漢之疆界,646年後運用「天可汗體制」建構漠北統治的正當性。然而,在實質的統治上,隋至唐初期皆以陰山為界,僅是在治理策略上有所變異。 | zh_TW |
dc.description.abstract | This thesis analyze how China looked upon the concept of the frontier and how it designed regional administrative institution, and how it settled Northern Nomadic tribes in order to maintain stability on the frontier. My approach is about discussing the problems and reactions of institutional operation and the way China governed frontiers. The thesis uses Ordos Loop in Sui to early Tang as a case to study.
In the chapter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 and net,’ I discuss four regional administrative institutions, Xiazhou, Lingzhou, Shengzhou, and Fengzhou, and two traffic lines between them. Basing on this discussion, I portrait a picture that the political center transited from Shengzhou to Lingzhou in 581-649. The line ‘Xiazhou to Shengzhou’ could connect to Baidao, which was the major place that the battles between Sui and Turkish Nomadic Empire took place. The line and the other traffic line from Taiyuan to Baidao were the two main roads connecting China and Northern Nomadic tribes. After Sui Yang-Ti’s northern inspection tour in 607, Shengzhou became the political center in northern frontier. In 646, due to the demand from the Tiele tribes far in northern China, Tang built a new road to connect Tang and the Tiele tribes. After that, Lingzhou replaced Shengzhou and became the new political center in northern frontier, and the line from Lingzhou to Fengzhou also became more important. In the chapter ‘Change of Governance Institution and Frontier Concept,’ I analyze the discussion, which took place in 630, about that settlement of nomadic tribes. I generalize that Tang’s main concern was about three dimensions: the place of settlement, the structure of tribes and the succession of tribes’ leaders. According to this generalization, I proceed to investigate the variety of administrative district and tribes’ settlement in Ordos Loop, and then I conclude that Sui had two characteristics: tribal alliance and using of the title of ‘Khan.’ After 630, these characteristics gradually changed to the application of Chinese institution, such as the system of prefectures and counties and bureaucratic system. These Chinese institutions were built upon the tribe construction.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of the settlement of tribes in 630 and 646, I point out that the ways in these two cases were different. In 646, Tang constructed the prefecture of Jimi and the Duhufu system. In the case, although the system of prefectures and counties and the bureaucratic system could be disseminated to northern frontier, even outside this frontier, there was no evidence that Tang had tax or popularity data from these Jimi areas. Therefore, the governance to Jimi areas in 646 is looser than that in 630. In the end of the thesis, I try to discuss these settlements with the concept of the frontier and point out that because of the claim of succession from Han, Tang used ‘TengriKhan’ system to justify the rule in non-Han’s frontier. However, according to tax and popularity data, from Sui to early Tang, China did not rule crossing Yinshan, and Sui and Tang only used different ways to govern frontier. | en |
dc.description.provenance | Made available in DSpace on 2021-06-15T13:30:20Z (GMT). No. of bitstreams: 1 ntu-105-R01123012-1.pdf: 1971180 bytes, checksum: 50f833777ec6c02b089390aa55350d52 (MD5) Previous issue date: 2016 | en |
dc.description.tableofcontents | 謝辭 i
摘要 iii Abstract v 目錄 vii 圖表目錄 viii 第一章 緒論 1 第一節 時代背景 1 第二節 農牧混合交界帶與衝突問題 4 第三節 邊地治理與隋至唐前期邊防的既有研究 7 第四節 問題的展開 14 第五節 凡例 16 第二章 地理環境與網絡 17 第一節 河套地區的地理環境與生產方式 17 第二節 夏州-勝州線的地位與網絡 22 第三節 靈州的地位與網絡 36 第四節 從隋到唐──河套政治重心的變動與意義 42 第三章 治理制度的變化與邊疆意識 47 第一節 地方行政區變化概況與部落安置 47 第二節 隋代邊區治理制度變化 53 第三節 唐前期邊區治理制度變化 65 第四節 治理制度變化所見的邊疆意識 78 第四章 結語 87 參考資料 91 附錄:圖表 97 圖 1:河套地區地形圖 97 圖 2:夏州-白道線交通網絡圖 97 圖 3:開皇3-4年對突厥戰事路線圖 98 圖 4:開皇20年-仁壽2年,啟民可汗的部落安置變化 98 圖 5:大業3年隋煬帝北巡路線圖 99 圖 6:梁師都政權擴張圖 99 圖 7:靈州交通網絡圖 100 表 1:隋至唐前期突厥可汗世系表 101 表 2:重要州、郡名稱對照表 102 表 3:行政區變更年表 103 | |
dc.language.iso | zh-TW | |
dc.title | 隋至唐前期河套地區的治理制度 | zh_TW |
dc.title | The Governance Institution in Ordos Loop from Sui to Early Tang (581-649) | en |
dc.type | Thesis | |
dc.date.schoolyear | 104-1 | |
dc.description.degree | 碩士 | |
dc.contributor.oralexamcommittee | 陳俊強(Chun-Keung Chan),趙立新(Li-Hsin Chao) | |
dc.subject.keyword | 河套,交通網絡,治理制度,部落聯盟,羈縻府州,邊防政策,邊疆意識, | zh_TW |
dc.subject.keyword | Ordos Loop,Traffic Network,Governance Institution,Tribal Alliance,Jimi System,Frontier Policy,Frontier consciousness, | en |
dc.relation.page | 109 | |
dc.rights.note | 有償授權 | |
dc.date.accepted | 2016-02-03 | |
dc.contributor.author-college | 文學院 | zh_TW |
dc.contributor.author-dept | 歷史學研究所 | zh_TW |
顯示於系所單位: | 歷史學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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